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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类产出不定期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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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许墨x我】Addiction

*恋与制作人BG向同人,CP:许墨x我(制作人)

*算是给上一篇背景的小补完,单独食用也可!

*私设成山,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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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与教授领完证以后的某一天,我和悦悦跑到隔壁市的那家网红火锅店吃火锅。

周末天气好,晴空万里的大太阳,我设的导航,悦悦开车,两个睁眼瞎的路盲在高速上迷路了长达三个小时,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店里,结果不幸撞上了饭点,又在人声鼎沸的大堂里坐了两个多钟头,快饿的挠墙的时候才被领到墙角的一个两人桌,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

抓狂边缘的我不顾悦悦的阻挠把半个菜单都点了一遍,荤的素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服务员接过去的清点的时候直接傻眼。

“小姐……你们两个人……”她磕磕巴巴的打算劝我,我一挑眉毛,用李总审核我报告时候的语气截住了她的话头。

“快去吧。”我没有感情的说,掏出钱包,不经意间露出黑卡的一角。

小服务员肃然起敬的点点头,一溜烟的跑了。

“老板……你偷……”悦悦瞠目结舌,我端起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淡定的灌下一口。

“假的。”我说。


>>. 2

许墨教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服务员把那口比脸还大的鸳鸯锅端上来的时候,悦悦好奇的这么问我。

我当时正忙不迭把一盘子牛肉丸倒进辣锅里,听见她的话愣了愣,手下一滑直接被扑通一声滑进汤里的丸子们溅了一脸的辣椒油。

“他啊,”我擦了擦脸,绞尽脑汁的给她形容,“他像个保温杯。”

老干部用的,不锈钢的那种,我看着她迷茫的脸补充道,手上不停的又下了一碟鱼豆腐和鹌鹑蛋。

就是你摸摸看看就觉得里面只应该是太平猴魁,打开盖子一闻,却发现是酒,你好奇心大起,仰头就是一口,结果酸酸甜甜涩涩,是个维他柠檬茶的味,接着一口又是一口,喝完了还想喝。

我说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锅,悦悦见状捞了一筷子牛肉,沾沾干碟,放进我碗里,示意我继续。

结果啊,我吃了一口肉,接着说,你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个维他柠檬酒后劲儿这么大,你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结果爬起来咂咂嘴,那个味道像是被刻在了舌头上,怎么尝都是回味,你想的不行,就只好跑去超市找,找遍了货架也没有,你跑去问营业员,结果他跟你说,噢,这个酒啊,刚断货了。

这个时候你肯定又绝望又心塞,想离开的时候却忽然被拍了拍肩膀,你转过头,一个拿着手术刀的不锈钢保温杯站在地上,笑的一脸如沐春风,嘴里还说:

“怎么办?我贪得无厌,想把你片成七七四十九片儿。”

我边说边伸筷子去捞牛肉丸,悦悦坐在我对面笑出了鼻涕泡。

“老板你真是天才。”她挂着鼻涕泡说,我吃着丸子谦虚的点点头,右手边的手机这时候叮咚一声响,我划开锁屏,发现教授给我发过来了一条语音。

我当着悦悦的面外放了那条消息,他的声音传出来,在扬声器和嘈杂的火锅店里听起来有些不真实,语气里刻意留下的拨撩和温柔穿过热气却丝毫不减,和略微暗哑的声线一起,凝结在尾音里,烈的不输陈年的五粮液。

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我自己在家会害怕。

我的保温杯先生说。

我抬眼看了一眼悦悦,这厮已经捂着眼睛哀嚎着倒在了沙发上。

“老板你和许教授虐我。”她哀怨的说。

已婚老男人的魅力啊,我叹了口气,夹起一筷子鱼豆腐放进她的调料碟里,心里捉摸着说些什么安慰她。

“吃菜,吃菜,”我乐呵呵的,说起话来直忍不住傻笑,“你看看这个肉多美,啊……不是,这个锅多甜……”

悦悦吃着鱼豆腐翻着白眼,不理我了。


>>. 3

我挺少和人讲起,我跟教授的恋爱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许墨不是个和他外表看上去一样温和无害的男人,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了。

我和他刚刚认识的那会儿,这个家伙糖衣炮弹简直就和邮箱里的垃圾订阅邮件一样,电影票和高级餐厅的菜单每天撒花似的往我脸上扔,黏糊糊的情话信手拈来,配上他那把干净低沉的好嗓音,估计是能迷倒不少青春期的小姑娘。

但是本制作人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美男丛中过,古龙水不沾身的贞烈,秉持着糖衣吃掉,炮弹丢回他脸上的原则,我与教授自然是鏖战千把回合,却依旧乐此不疲。

毕竟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那时想。


>>. 4

后来时间证明了我确实是对的。

只不过这个家伙既不想奸也不要盗,他想切我。

好吧,用他的话来说,“用科学的方式,研究我。”

我倒是宁愿他奸了我,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彼时心态单纯的我只一心想着糖衣,连什么时候猝所不防的吞下了一口迷魂药都没有发觉。

我贪婪的习惯了深夜与清晨沉默的老电影,习惯了他肩膀上的一直存在的消毒水味,习惯了他右手边的副驾座,习惯了他的眼神,他的微笑,他的谎言,他对我所有的好,还有他藏匿于看似坦率却若有若无的试探。

那些纵容和配合越是虚假我却越想要靠近,我想要牵他的手去测试他的脉搏,在他说出那些或许违心的话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跳的慌乱?

他是深渊,而我义无反顾的踏过断崖,哪怕不能飞翔。

许墨成了叫我心痒的瘾。


>>. 5

所以他忽然抽身离开的时候,我跌了个粉身碎骨。

信息没有了回音,一通通的电话打过去全部都转接成了语音信箱,我打车去他的研究所找他,每一次都被拦在门口,竖着马尾的研究生礼貌的把我挡下来,声音清脆。

“许教授现在不在里面。”她说。

我找不到他了,我想,心慌意乱的。

整整大半个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连周棋洛百忙之中抽出来和我约的饭都吃的魂不守舍,还被他一眼就看出来。

“身体不舒服吗?薯片小姐。”他坐在我对面担忧的问我,我盯着装饰精美的冷盘发呆,抬起眼睛去看他都像是耗尽力气。

“我……我没事。”我勉强的说,笑容在嘴角旁边摇摇欲坠。

那顿饭怎么结束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周棋落护送到了家门口,我们挥手告别,我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边,脚下忽然一软,一屁股坐在身后的花坛上。

连月亮也不见了,我委屈的抬头盯着深灰色的云层,眼眶莫名其妙的酸了。

然后花坛上就出现一个瘫坐着放声大哭的女神经病。

我把头埋在膝盖上嚎的惊天动地,哭声震飞了远处树枝上瞎叫唤的麻雀,甚至还引来了在花园里跳广场舞的一位大妈,大妈左掏掏右掏掏拿出一包纸巾给我,我哭着接了过来。

“您心肠这么好,孙子一定上清华。”我打着嗝说,大妈羞涩的摆了摆手。

“他在北大呢。”她说,拿着红艳艳的大扇子高高兴兴的回去跳舞了。

我这一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哑着嗓子停下来的时候月亮已经从云层里跑了出来,我头晕目眩的拍了拍身上的土,正打算从花坛里站起来,一抬眼却在街角的路灯下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影子。

那身标志性的白大褂烧成渣渣我都认得出。

我死死的盯着他,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的往下掉。

许墨也看着我,我们对视了半晌,他投降似的向我走过来。

“先起来吧。”他对我说,伸出手想要搀我,被我向右灵活的一扭,躲开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我问,鼻子堵住了连呼吸都很困难,他眸色沉沉的注视着我,眼底情绪汹涌,却没有回答问题。

我的心脏忽然慌张的跳动起来,下意识的抬起手,不管不顾一把扯住他垂落的衣角。

“我和棋洛吃饭的时候,你就在看着了,对吗?”我情绪有点失控的追问他,眼泪堆积在眼角,摇摇欲坠。

他还是沉默,良久,轻轻的抹去了我脸颊上的泪痕。

我盯紧他,感觉到眼球因为长时间的不眨眼与流泪变得酸涩胀痛。

“棋洛?”他忽然低声问。

语气直白的根本不像是他。

我一愣,反应了几秒才尝出他话里坦荡荡的酸涩,噗嗤一声笑出来。

大白痴,我在心里说,把头埋进他的毛衣里,鼻子闻到令人安心的消毒水的味道。

然后教授也笑了。

“去看星星吗?”

他问,把我的脸捧起来。

我仰着脸傻笑,黯淡的月色里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弯弯,眉宇一如初见时候那样温柔。


>>. 6

我绘声绘色的讲到这里,手机忽然又响了,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来电:许墨。

我看着这个来电显示手上一抖,手机差点掉进沸腾的火锅里,幸亏悦悦眼疾手快的捞了一把,还贴心的帮我划开了锁屏,拿到我耳朵旁边。

“喂?”我说。

“喂。”教授在那一头说,声音带了点笑意。

“你们在XX市那家火锅店吃饭吧?我刚到,现在在门口,你们坐在哪里?”

“我靠!”

我激动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向门口的位置用力的挥了挥手。

许墨站在一盆半人高的凤尾竹旁边,双手插在羊绒大衣两侧的口袋里,那身影挺拔欣长,在火锅店的氤氲热气里好看的简直不像个凡人,他向我的方向微笑着点头致意,然后快步朝这里走过来。

“老板。”悦悦这时候在桌子另一头喊我,我不情愿的从注视我的教授的视线里分给她一小撮余光。


“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吃火锅了。”

她把筷子戳进牛肉丸里,悲愤的说。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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