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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类产出不定期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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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组】染发这件小事

*两个大妖怪在现代的发狗粮paro,简称现paro

*企鹅饲养员荒x书店职员一目连

*四月的放飞自我,私设多如山,慎

*沿用《余生》的设定,算个后续,前文戳我


-


>>. 1

一目连最近有点头疼。

他想去染个头。

这事情并非起因于他对自己原本作为妖怪的发色不满意,这头漂亮的银发就算是随便扔在平安京一群的焗染烫里也是很出色的好看,只不过放在21世纪的东京的一个平凡的上班族身上,就太过显眼了。

一目连不是个喜欢高调的妖,书店的老板也曾经私底下委婉的向他提出,有个性是好事,但是一头闪亮亮的银发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书店的员工来说,可能还是有点招摇。

可是天生的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一目连有点委屈的想。

于是他决定还是去染个头。


>>. 2

但是染头还需要挑一个颜色,一目连有点犯难。

他向同样在书店打工的一位后辈礼貌的请教,女孩子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性格很开朗,听闻一目连的说明后便很爽快的借给了他一大捆她收藏的时尚杂志,翻开以后一页页都是五花八门的发型模特。

“我觉得一目连先生的话,染深褐色或者亚麻色应该都会很好看吧,”女孩子认真的端详了一下他的五官,用有点惋惜的口气说,“其实现在的发色就很好看了呀,为什么要染成别的呢?很少能见到这么适合银发的人呢。”

一目连向她解释说因为不想要在人群里显得过于显眼,所以才要把现在的发色换掉,女孩听着很羡慕又很心疼的摸了摸他光泽漂亮的发尾,像是即将被染成其他颜色的是她自己的头发。

“真的不考虑了吗?”她还是不死心的样子问,黑色的眼睛亮闪闪的,一目连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还是染掉吧,”他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那些高高的摞起来的杂志,“虽然这样问有些失礼,但是这些杂志,可不可以借用一段时间?我会尽快归还的。”

“啊,当然当然!借到什么时候都没问题哦!”女孩子很是大方的回答,并一再喋喋不休的叮嘱他一定要慎重选择颜色。

“如果染的不好可能会变成车祸现场的!”她语气严肃。

一目连向她郑重的表达了谢意,然后扛着那捆小半人高的,五颜六色的时尚杂志回到家中。


>>. 3

荒觉得自家恋人最近有点不正常。

首先是家中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杂志,而他个人并没有订阅这些的习惯,一目连也从来只有阅读正经的文学作品,从不染指不能被称作“书籍”的纸制品半分,所以荒对这些东西的来处根本毫无头绪。

然而事情的崩坏发生在之后的某一天,一个他与一目连在家中休息的周末,荒震惊的发现,看书口味无限向阳春白雪靠近的自家恋人,正倚在懒人沙发上,十分入神的翻看着那些摆放在他的爱书们旁边的,时尚杂志。

他心情有点复杂。

“荒?”一目连忽然喊他。

 “我在。”他应,接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手中的那本摊在自己面前,语气淡然的吐出一句话。

“我想去染个发。”


>>. 4

荒很平静的看着他,但是心里其实已经操着流星把房顶给炸飞了出去。

“你……想染什么颜色?”他声音干涩的问。

一目连严肃认真的坐正了身子,顺便把桌上的杂志也给合上了。

“黑色吧。”他说,眼神落在荒那头打理的很整齐的黑色的短发上,荒自从决定和他一起在现代的城市里生活以后,就因为工作的缘故剪掉了原本及腰的头发,但是一目连的长发却因为他的坚持保留了下来。

只有一目连一个人知道,那头看上去桀骜不驯的翘着的头发其实软的出奇,这是在他为他用毛巾干发时发现的,他还知道,那头黑发浸了水以后,如果凑近了很仔细地看,会发现在那黑色中其实透着很深很深的蓝,像是夜色里压抑的波涛汹涌的大海。

听见了他的回答以后,荒良久没有说话。

两只妖在一起久了以后他很少这样沉默,一目连有些不安的仰头看他,披散的银发落在脸颊旁边,那双好看的绿眸子被映衬得熠熠生光,眼底流淌着清澈的青色河流。

荒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他听见他说。


>>. 5

一目连最近有点头疼。

他觉得荒好像在和自己闹脾气。

他注意到荒已经将近一个礼拜拒绝在饭后洗自己的碗和杯子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场单方面的冷战中,他的恋人逐渐得寸进尺,先后又出现了拒绝清洁鱼缸,睡觉时要和他盖两床被子等一系列的症状,好声好气的哄了好几遍也没有什么太大效果。

我是在和小学生同居吗,一目连哭笑不得。


然而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他要去染发前的一晚上。

那是他轮休前的一天,他因为书店的事忙到有些晚,回家时荒已经回到卧室睡下了,他在客厅里看到桌上与地上铺满了歪倒的清酒的瓶子,每一个都不出意料的空着。

一目连知道荒的酒量很好,从平安时代开始就是。

那时候他们两位都还是属于安倍晴明的式神,交流不算很多,但他偶然间路过酒吞童子的院子时,总是能看见两个大妖怪坐在庭院高大的樱树下,一同喝酒。

荒与酒吞都不是话多的妖怪,一杯接一杯的酒斟起来沉默而干脆,肃杀的不像是朋友间的对饮,酒吞童子的酒量自然不必说,但一目连却也从未见荒露出过哪怕是些许醉意。

他总是那样一张淡然又冷静的脸。


一目连将餐桌与地板上散落的酒瓶收拾好,装进一个大垃圾袋里,便去洗漱了。

待他进入卧室时已将近半夜,荒窝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熟了。

一目连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反而是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荒的那一侧,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黑暗中,他看见月光透过轻纱的窗帘落在他的鼻尖上,拂过睫毛在脸颊留下一片斑驳的影子,一目连凑近他,唇角不小心在他的眉峰以很轻很轻的力道扫过,他的动作一僵,然后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他发现荒的眉心微微蹙起来。

猝所不防间他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人的气息在背后逼近他,清浅的吐息里带着小麦发酵以后醇香又刺激的味道,温热的唇在他的颈侧保留着一个吻的距离,一目连感觉自己的耳根都烧起来。

“不要去。”荒说,额头抵着他后脑的发根轻轻的蹭了蹭,然后埋进他的肩胛骨的凹陷中,“不要去。”

他的声音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动作的缘故显得有些模糊,一目连想要去转过身去,却被他牢牢制住,手臂紧紧的将他困在胸前,他的脊背听见他的左胸腔里的沉重的心跳,错觉是那一刻血脉都融合。

“不要去染头发,你这样就很好。”深色头发的大妖怪再次重复了一边,声音轻而低,语气却是清醒时不大会有的缠绵,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是像在说给一目连听,“我不想……你因为人类的看法而改变,至少不是你珍惜的东西。”

“你这样我就喜欢到不行。”荒说,“答应我,不要去。”

一目连将脸埋进被子里,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被蒸熟的鲤鱼,大概连脊背都是熟透的红。

“好。”他应。


>>. 6

第二天一目连醒过来的时候,荒已经下楼去晨跑了。

而那一侧空荡荡的床上,留下了一只丑兮兮的毛线帽。

一目连将它拿过来,那些看着七歪八扭的绒线别别扭扭的蹭着他的手心,触感却意外的厚实柔软。

于是从此以后,每每到工作或是人多的场合,一目连的头上都会多出一顶土萌土萌的浅灰色毛线帽,那头漂亮的银发被简单绾起来,包在帽子里,既保暖又低调,他自己也对此表示满意。


所以理所当然的,也就再没有人提起染发这件小事了。



- Fin. -



大家会这么喜欢这个现paro的设定真的让我好惊喜……

有这个设定下想看的梗欢迎夜留言或者私信,再次感谢各位的喜欢ww,希望这篇也能食用愉快!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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